宁杯无

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

【王肖】名著生灵灭

砚尘:

*算是个十分不走心的生贺orz,赶了个世纪晚的时差车我的锅


*有原创人物出没,但基本不影响阅读······吧!文不对题画风蜜汁中二一波三折不知所云我的锅


*虽然我写的烂但是我脸皮厚,理直气壮祝肖队生日快乐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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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北极寒之地无候鸟,飞鸿难至,尺素不达,卷着罡风的离离荒原上伶仃立着一座高楼,古朴宏伟,甚为大观,却因着这冷僻的地势生出几分生人勿近的孑然来。时人不得窥其内观,只传闻此楼名“雷霆”,阁主素喜冷兵利器,诡道奇甲,是位杀伐狠戾的怪人,故其有名“生灵灭”。


——传闻几分真假,便不得而知了。


 


“玎玲——”曲折幽长的回廊响起清脆的铜铃声,一名身着靛蓝襦裙的少女哒哒小跑进主殿,腕上一挂铃铛玲玲作响,“阁主!殿外有人求见!”


主殿广布地龙,因而虽地处燕北殿内依然温暖宜人,上首一青年正伏案鼓捣一支袖弩,闻言抬头,琉璃镜下一双温润的眉眼撞碎晴岚——竟分毫不似外界传言的狠戾,反倒有几分云梦水乡的润泽,衬着清峻的脸,端的一副好相貌。正是那位“生灵灭”,雷霆阁主肖时钦。


“忙着,谁都不见。”


“我是这么说的!可是我——”少女腕上铜铃被一阵厉风扫过,风尾波及壁龛的长明灯,殿内霎时暗上几分,肖时钦眉头一紧,听见少女捂嘴断续漏出的只言片语:“我拦不住他······”


人未至,势先行,诡异的厉风卷过将熄未熄的蜡烛,复又裹挟冰蓝色流光倾泻而下,所过之处飞快蒙上一层薄冰。肖时钦指尖微屈弹出三片蝗石,墙上暗格应声而开,三架机械旋翼在尾部喷出的细小气流驱动下腾空而起,左突右冲搅得蓝光溃不成军,瞅准寒冰粉尚未聚形的时机,肖时钦轻扣案首放出空投,落地铮然之音,冰纹破裂。那边第二波炽光旋即接上,蓝光大盛,冰鉴暴涨,肖时钦回头大喊:“小戴闪开!”反手掷出自走火炮,冰鉴与蒸汽轰然相撞掀起气浪,气流中微有衣袍摩擦的猎猎声,肖时钦瞳孔一紧,机弩铿然出袖,薄如蝉翼的金蝉丝弹出——


“中草堂堂主驾临寒舍,这见面的方式够新奇的。”气浪渐息,弱下来的蓝光中一青衫人影缓步走出,金蝉丝堪堪削下来人鬓发一寸,直直钉在身后暗格上。


听见肖时钦略带刻薄的语气也不甚在意,王杰希上前抱拳:“方才实有唐突,素闻雷霆阁避世不见外人,然在下此来确有要事相商,情急之下出此下策,实属无奈,万望阁主海涵。”


肖时钦嗤笑:“中草堂久居帝都,名声地位皆在我雷霆之上,且雷霆穷乡僻壤不世出,不知堂主能有什么事商量到我头上?”


王杰希知这是在与他赌气,但当年确是他误会肖时钦在前,今日又差点冰鉴破了人家大门,怎么看都是自己理亏,只能苦笑垂首:“时钦······”


这称呼喊得肖时钦眉头一抖,脱口而出:“别这么叫我!”


旁边大气不敢出的戴妍琦被吓了个激灵,他才知不妥,略略敛起怒意:“小戴你先下去······我跟堂主有话说。”


戴妍琦如获大赦般乖巧地点点头,旋即脚下生风逃离火药味浓重的修罗场。


王杰希上前一步,想要伸手揉开他皱紧的眉头却还是尴尬地放下,“时钦,当年是我误会你反······你出师相助崇凛,事后他已经跟我解释清楚这件事其实是阿瑜的授意,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抱歉,但这次,西夷重甲来犯,他需要雷霆的力量,还希望你能不计前嫌,出手相助。”


“这不是你误不误会的问题······”肖时钦掐了掐眉心,“而是我能不能的问题。”


“生灵灭······你当知雷霆甲阵的威力,纵然外界所道雷霆可以一敌百,但那要是在极精准的控制下,万一我控制不住呢?万一我像上次一样失手了呢?你觉得还有几个邺城够我屠城??”


三年前秦燕两国交战,战事吃紧,燕节节败退至邺城,临川王逼不得已请江湖上素有“诡兵奇甲”之称的雷霆阁出山。时阁主肖时钦刚刚继任,纵然有“江湖不问庙堂”的缄默法则,然国难当头岂有避却之理?雷霆甲阵一出立刻扭转局势,果真以一当百,堪称国之利器。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肖时钦于邺城一战竟然倒戈向秦,加之连日征战身心俱疲,最终甲兵失控,机械重甲冲进平民集聚区,无差别屠戮。肖时钦不得已引爆销毁全批重甲,邺城平民伤亡惨重,雷霆精锐尽数被毁,燕败局已定。事后临川王为保肖时钦引咎自刎,秦入主中原,雷霆退居燕北苦寒之地,再不与外界来往。燕旧民对肖时钦的恨之入骨,“生灵灭”之怨毒可见一斑。


邺城冲天的火光,累累的白骨,无辜的恸哭,声声刺耳,历历在目,寝食难安。


 


“小钦,我相信你。”


“阿瑜死前是怎么跟我说的······燕主昏聩无德,纵然此战大胜,吾民依然身处水火,秦主崇凛贤明爱民,有明君之象,唯一芒刺是我在燕境的势力,既然如此,不如我跟他约法三章,我死,他善待我国遗民,以雷霆重甲营作筹码,我死后他若违约,雷霆必踏平承宣殿!你知道吗······他说,我相信你,我相信雷霆必佑我子民千秋万代,可是我失手了······我甚至再也不敢放出重甲,再也不敢走出雷霆,为什么会这样······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肖时钦按在几案上的手指节发白,双目赤红,额头青筋暴起。


“小钦!你听我说,这次不一样,这次不是你和雷霆的单打独斗,中草堂也会参与,我和中草堂都在你身边,我们能控制得住的!宁瑜相信你,我也相信你,你为什么就不相信自己?”


“你要记得,雷霆始终是国之利器。”


 


后来人们说,“生灵灭”重现天日的那场战役,始终有一道冲天的冰蓝色光打在阵前——中草堂的灭绝星尘。前有机械重甲披荆开路,后有魔道学者驱散断后,两种截然不同的作战方式,竟就这样奇异般融合在一起——


而那日的平城飞沙茫茫,间有穿云裂石般的喊杀冲天:


“势若雷霆,我非草芥。”


“区区微草,可以成原。”


 


后来王杰希对肖时钦说:“中草堂最初立足江湖,七分药修,三分毒修,便总归有人不齿,认为只有纯粹的善方是长生之道,只要夹杂着一点点恶就势必剑走偏锋不得善终,其实嘛,不在于这柄剑是妖刀还是神器,关键在于持剑人心思的偏颇与否。雷霆的存在亦是,它强大,相应地就有覆水倾盆的杀伤力,国之利器,同时也是国之戾气,它最终会是哪种“器”只在于你想让它成为什么。如若过分投鼠忌器,反而会折足不前。”


肖时钦笑:“看不出堂主还有如此深邃的洞察力。”


王杰希挑眉:“那是,我还看出了一点——他们说你是“杀成边将名,名著生灵灭”,说我是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”,从意蕴上看,我们俩很配。”


肖时钦托腮斜睨:“哦?你那诨号王不留行,难道不就是单纯调阴补气的一味药?”


一句话噎地王杰希瞳差骤增。


 


“跟我回燕京吧,你这里真的太冷了,我们可以在中草堂总舵旁再建一座雷霆阁,你把雷霆的人都接过来,崇凛是答应了,你答不答——”


“好。”




还是烂尾了十分抱歉······以及宁瑜和连崇凛到底是谁哈哈哈哈那就是我挖的另一个巨坑了!!!!【你滚吧!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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